着机会与她亲近。
“可她只是躲着你、冷淡你,不是吗?”伊凡长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青婵对他与对别人原没有什么不同,不,甚至更冷淡,又怎么会在意他的感受。
她如何会知道自己这些日子的焦虑?也许就算知道了,也只不过当作是小题大做一笑了之吧,何必说与她知道,伊凡想。伊凡其实也是一个颇自负的人,因为爱,他可以竭力付出自己的所有,但是绝不会为得到爱而摇尾乞怜。
今夜对伊凡和青婵来说都注定了是一个长长的不眠之夜。
第二天伊凡说要送青婵回城南风雪道人那边。
“你们先盯着聂凌煊,别让他跑了”伊凡对金越他们说:“看看他神出鬼没的究竟要干什么!我去去就回来”
“放心吧!”金越乐呵呵地取笑道:“暂时给你放几天假,你和林姑娘也好好聚聚,只是别把人家又弄丢了。”
又说:“雪儿在这边,我自然是不敢大意。”
伊凡看了看坐在一边的青婵,勉强地笑了笑。金越与司空姑娘两情相悦哪里会明白他的苦,他还不如那边一心喝酒的洛东涯——如今他已知道洛东涯与司空雪的关系单纯得很。真羡慕他呀,无牵无挂的多么潇洒自在。伊凡知道,自从见到青婵,潇洒与自在就与他无缘了,患得患失的他怎么再去啸傲风月!青婵冰得像块捂不热的冷玉,而他却做不到慧剑斩痴情,活该他多情总被无情累了,这是他昨夜一夜未眠得出的结论。想到此处,他苦笑了一下,见青婵也正望着自己。
“我,我头疼的利害……”青婵撑着脑袋,吞吞吐吐道:“可能……可能走不了了。”
伊凡吃了一惊,看看青婵的脸色,只觉得果然很不好,一时又忍不住担心起来。“病了吗,还有哪儿不舒服?定是昨夜受了风寒。”他将青婵重新扶到床上,决定不走了,自己留下来照顾青婵,暗查聂凌煊的事都交与了金越和洛东涯。
金越二人一走破庙里立刻冷清下来,青婵原以为伊凡会留在房里陪她说话聊天,谁知整整一天,伊凡只是闷声不响的做着劈柴、做饭之类的活儿,除了嘱咐她好好休息外再没有一句多余的话,事情做完了就一人坐在门外台阶上喝酒。看到他这样,青婵也甚觉无趣,却又不知如何得罪了他。昨晚既已碰了壁,如今青婵更赌气懒得再问了,只把事情在心里揪着。要说青婵本来也没什么病,只是因为不愿去翁郁泰那里才胡乱找了个头疼的借口罢了,谁知这一天下来,心情郁闷加之一连几日没休息好,傍晚时竟真的头疼脑热起来,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抬不了身,慌得伊凡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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