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儿的无理拿穴指。他并不清楚聂凌煊的为人,只当小四儿又要为虎作伥祸害好人,当即就替聂凌煊解了穴,又凭着自己对机关阵势的熟悉,轻轻松松破解了地牢里的机关。出了地牢后两人分道扬镳,他既知青婵没回司空府,便不再留恋此处,而聂凌煊之后又去了哪儿就更不是他所关心的了。即隐在京城各处找寻了几日,但始终未能发现青婵踪影,不想转眼已到了七夕,他独自无聊,走街串巷的闲逛到深夜,意外发现了酒肆里喝得烂醉如泥的金越,这才把他扛回了自己的住处。至于司空雪是谁,对司空府情况并无多少了解,也无兴趣了解的即隐当然是一无所知了。
青婵二人跟着即隐进了房,果然见金越躺在床上人事不省。伊凡将这些日子发生的变故给即隐大致讲了一遍,看看天色,他将青婵托付给即隐,自己暂回破庙等候洛东涯。
“我去去就来,你留在即隐谷主身边,千万不要胡乱走动。”临走时他这样交待了青婵。
“都是你做的吧,真好本事呀。章伊凡好歹也算个人物,被你玩得团团转。”从窗口望着伊凡完全消失在夜色中,即隐突然道:“这游戏准备什么时候收场啊,别忘了通知我看看结果。”
青婵立在床边绞着手指没有吭声。
即隐却不依不饶,他转过身来用眼光逼住了青婵。
“不……这,这不是我的本意……”青婵退了两步,垂着头,声如蚊蝇。
“本意?还谈什么本意!”即隐激动起来,指着床上的金越:“人们只关心结果。他这样子不是你害的?司空雪下落不明、生死未卜不是你害的?我就只等着看神采奕奕的章大公子将来会被你弄成什么样子!”
“即隐!”青婵扶住床头尖声喝断他,眼眶却是早红了,两点银光在眼角微微闪动。
见她如此,即隐呆了呆,把已到嘴边的刻薄话又生生咽了回去。
“青婵,收手吧。世上有些结果是没人能够承受得起的,你难道非得试试看吗?”即隐的口气明显柔和了很多。
“即隐,再帮帮我,帮我回司空府去,我必须查出司空雪的下落!即隐——”青婵上前抓住了即隐的衣袖,眼里全是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