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些恼怒。而另一病床的尹风遥则忍不住笑了出来。
“嘿,是谁让你进来的?”一位戴墨镜的‘手下’突然大梦初醒似地,对着郁曦晨喝道。
“是属下疏忽,让她给闯了进来。”阿雄一个跨步冲向雷钧的病床边,并从腰间抽出一把小刀。“请老大原谅!”
喝!吓人哪!
郁曦晨被阿雄拔刀的动作着实吓了一大跳。
他在干啥?拍日本电影吗,还是……台湾黑道也流行切指谢罪?
看着一旁‘兄弟’以更快、更熟练的动作夺下他的刀,郁曦晨顿时觉得此情此景真是荒谬得可以。
“阿雄,不要闹了,现在可不是‘谢罪’的时候。”夺刀的兄弟劝诫道。
“先把这女孩赶出去再说,我们要扶老大下床。”
“他不能下床。”郁曦晨执意道。“你们老大的手上和腿上都有伤,如果你们硬是要搬动他,绝对会拉扯到伤口,这个责任到时要由谁来担?我既然是他的看护,就必须做好‘看护’的工作。”
“我没有请看护。”雷钧沉声道,眉毛扬得更高。
“是别人帮你请的。”她点点头。
都已经中枪住院,还有力气和她抬杠,看来他的体能和精神状况都还不错果然是黑道大哥,有超顽强的生命力。
“我不需要看护照顾。”雷钧不悦地道,他虽然受伤行动不便,但可没虚弱到——必须由一个女人来照顾;况且,还是个专制的女人。
他瞄了她手里的夜壶一眼——他也还没窝囊到要用那玩意见。
“不管你需不需要看护,除非请我来的人说不,否则我是不会走的。”郁曦晨虽然板着脸坚定立场,其实她早已心跳飞快、紧张得很。
毕竟——独自单挑一大群黑道弟兄可不是一件好玩的差事。
尤其她面对的还是他们的‘老大’!
“现在,可以开始了吧?你不是要上厕所吗?”曦晨硬着头皮重申。
整间病房的气氛顿时陷入一种怪异的尴尬及沉默。
她从没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尤其是当着一屋子年轻男子的面坚持这种事情。毕竟,以前她看护过的病人还是以老年人和幼童为主,对于辅助上厕所这件事,有很大的差别。
望着她手上‘刺眼’的夜壶,雷钧眉头更是紧得吓人,他不晓得她到底是认琼抑或是特地拿那玩意见来羞辱他?
不过……雷钧不自觉扬高了眉。
他倒是有个“有趣”的发现。
见雷钧始终不发一语、不作任何表示,曦晨直感到浑身不自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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