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下那么大的雨,你去大街上玩,也不怕淋病了。对了,你出城了没有?”
“没有,”夜玉一脸的自信:“爹,您说的话女儿什么时候没听过。再说了,我想出去,守城的军士没您这堂堂知府的命令也不敢放我出去呀!”
“没出就好。夜玉呀,你也不小了,都十六岁了,也该安生安生了,你看你哥,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你要像他就好了。”
“我哥?他呀,他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整个一个书呆子,我才不要像他呢!”
“唉,你呀!”林老爷无奈地看看女儿,转身进了屋。
“太好了,又胜利了一回。”夜玉高兴地跳了起来。
“小姐,小姐。”灵儿一手拿花;一边叫一边跑了进来。夜玉正在弹琴;被灵儿吓了一跳;忙转身看她。灵儿顺手将花插在了花瓶中;喜气洋洋地对夜玉说:”小姐;刚才我出去买线;发现外面帖了皇榜;今年五月初十在京都要举行殿试;广招天下英杰呢!”
“这关我什么事?”夜玉不以为意。
“可这关公子的事呀;公子寒窗苦读这么久了;不就为了有这么一天吗?”灵儿振振有词的说。
“就他那种书呆子呀;金榜题名了皇上也不会用他;一点儿都不会变通。唉;对了;灵儿;我们去看看爹怎么说吧!”
林家书房内。林老爷坐在椅子上;手里端着一杯清茗;正在倾听林隐秋的讲话。林隐秋站在那里;不急不缓地在向父亲陈述理由:
“爹;孩儿五岁始读书;寒窗苦读至今已一十三载;十三载的苦读正是为了今日能金榜题名。’梅花香自苦寒来’;好不容易盼到了殿试之日;您为什么不让孩儿去呢?”
“隐秋。你要知道;现在是万历二十七年;距离万历一十八年已经九年了;九年来;皇上每天都不早朝;不处理国家政事;如此一来;各地官员大都缺任;京城却聚满了历界状元;以这样的形势;你进京赶考又有何用?”
“可是;爹;;”隐秋仍不甘心:”难道我十三载的苦读就白费了吗?我不求能够封妻萌子;我只求能使我这十三载的苦读得到回报。爹;你就让我去吧!”
“我也要去。”人随音至;夜玉领着灵儿进了书房;见父兄都在场;就爽快地说:”爹;这次殿试;我也要去;反正中了状元也没人给官;索性就去玩一玩吧。”
“胡闹。”林老爷断喝一声;”女儿家;不在家学描龙绣凤;却要去弄什么殿试;简直无法无天了。”
“我才不干那些针线活呢;那么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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