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得说不下去。
「再来一次?」薄唇勾起笑。
「没错,不管你还有多少气力,我都没办法奉陪了,我现在浑身上下唯一有的气力就是掀掀嘴皮子而已。」郑娴德一叹,语气好无奈。
她的话换来他一阵狂妄的笑声。
他啄啄她的唇,将她放进按摩浴缸里。
「我也没力气再来一次了,亲爱的。」嘴角勾着笑,他跟着她进浴缸里,将莲蓬头取下,调好水温。
她娇懒无力地看着他的举止,任他挪动她虚软的身子抱入他腿弯里,感觉温水像绵密的网将他俩温暖包覆……
「那个……」她舒服的闭上眼,乖乖地躺在他温暖广阔的胸怀里,叹息轻吟。
「嗯?」薄唇细细啄吻着她慢慢红透的耳后。
「胸毛是家族遗传吗?」她好奇很久了。
「嗯……听说我某个祖先是个洋鬼子。」他为她按摩双腿,不是很专心地应声。
是吗?这么说他的小孩也有可能……
「这里怎么瘀青了?」耳畔传来关切的询问。
郑娴德微怔。
「手臂吗?两天前不小心去撞到的,没什么。」
「不,是大腿。」季良夫压压那块硬币大小的瘀痕,微蹙起剑眉。
郑娴德一愣,睁开水眸,在他怀里微撑起上身。
「奇怪,什么时候撞到的?」愣愣瞧着他按压的地方,连她也迷茫了。
「会不会方才太激烈了,不小心去撞到?」
她心不在焉,隐约中听见季良夫用自责的口吻这么说着。
郑娴德轻轻咬起下唇,心头莫名有一丝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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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初。
刚忙完万圣节,郑娴德又发烧了。
总觉得这阵子总是烧得莫名其妙的她,听从了医生的建议,拨空做了血液检查。
隔天,她去看报告,却是晴天霹雳,天地变色。
未成熟的白血球异常增多的血液的癌?
老天,那是什么鬼东西?
医生说,也就是俗称的白血病!
白血病……白血病……白血病……
她轰隆隆的脑里都是那三个字。
她为什么会得这种怪病?
神色苍白的她,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她像个游魂似的踏出医院,坐上公车,然后又下了公车,没有立即回家,她脚一顿,朝附近的公园机械式地迈去。
她找了个秋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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