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开始坐下来吃晚餐。
“我叫安淇。”她主动自我介绍,毕竟这几天还得和人家相处。
“一般游客是不会到这里的,你跑来做什么?”他—向对别人的事没什么兴趣,但他还是问了。
“我是学摄影的,觉得这里的风景优美,想拍一些原始景观的照片。”她微笑回道。
她那粉色的唇办笑得真甜、真美,有股教人尝一口的原始冲动。
真糟糕!他从不乱对女人产生遐想,为何独独对她胡思乱想呢?
深吸一口气,纳格强稳住不宁的心神,又低头默默吃晚餐。
令令令吃完晚餐后,安淇懒懒的打了个呵欠,“好累喔!”
一大早扛著十公斤的背包跋山涉水,在历经差点被枪杀、摔跤又被吓个半死的情况下,现在不累才怪。
他马上指著角落的床铺说:“你去休息吧!”
她望著屋内唯一的床,好奇的问:“我睡了你的床,那你要睡哪?”
“我打地铺就好。”他拿了张毯子摊在地上,倒头就睡。
啊!果然是泰山本色,怎么睡都可以。
这一夜,安洪沉沉入睡,半丁点梦都没有,不过却在破晓时分,被虫呜鸟叫给吵醒了。
她心不甘情不愿地爬起来,走到屋外就忍不住郁卒的叹了口气。
咦!她定晴一看,那不是泰山吗?他怎么闭上双眼盘坐著,活像老僧人定的怪模样?她好奇地走近,想看看他到底在做什么?
突然他双眼张开瞪著她。
“啊!”她吓了一跳,随即回过神来,以研究的目光贴近他问:“早!你在做什么?”
“我正在静坐冥想。”他又闻到那股女人香,感觉身上的平静正一点一滴在流失。
啥?静坐冥想?!那不是台湾乡下老人家才会做的事吗?他们管那叫打坐。
“为什么要静坐冥想?”她一向无法理解这种超静态的活动。
发现安淇正张著小嘴盯著他,那讶异的神情看来很有趣,他忍住想亲吻她的冲动,“这种方法对释放压力、舒绥脑波特别有效。”
一会儿就立地成佛了咧!安淇在心中加了一句,却又追问道:“这样坐著不动,就有这些好处?”
唉!此刻被她身上的馨香“袭击”著,他只觉得压力越来越大,脑波加倍的活络,刚刚的静坐都快破功了,偏偏这女人问题可不少。
他瞄了她一眼,“你想学吗?”
要她坐著不动,简直是痛苦的刑罚,当然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