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感到呼吸困难时,宗忱把她抱进卧室,藏在膨起的被子里,依旧是对唇舌不停息的索求。
是离开伴侣许久又重新回归的狼,宗忱埋到她颈侧,吻过每一寸肌肤,又痴迷的闻着体香,像一只寻找自己气味来证明领地的狼。
宗忱没有更多的动作了,就只是吻,钻进陈卿肩窝,又探到胸口。
甚至是搂着陈卿的腰,去亲吻她的小腹。
所有裸露的肌肤都被照顾到,都被宗忱耐心而狠厉的占有过。
在他准备偃旗息鼓时,陈卿像是突然转了性子,也跟着浪荡起来,凑到宗忱耳边,说了句宗忱不可能会拒绝的话。
“cao我。”陈卿说。
没有扭捏的态度,没有过多的铺垫。
陈卿拽掉宗忱的腰带,利落地脱掉上衣,翻身把宗忱压在身下,然后说,“cao我。”
像个性瘾发作的患者,但又不全是。
陈卿眼里除了黏腻的性欲还有莫名坚定的虔诚。
几天没有使用过的xiaoxue早就整齐待命,适时的吐出些水来告诉陈卿它准备好了。
跨跪在宗忱腹肌之上,陈卿反手从身后摸到那根剑拔弩张的粗长。
然后把那rou头送到自己蚌口里,慢慢往下坐,让roubang通畅的挤进入口,穿过甬道,插进深处。
陈卿两手撑在宗忱的膝盖,于是身子自然的呈现挺胸顶起的姿态。
但胸前两只绵软并没有受冷落太久,宗忱吸着一边乳,又用大掌掐着另一只奶头。
宗忱的膝微曲,陈卿知道他不耐烦了,于是跪起几分,让那rou茎裹着yin液滑出些,再猛的往下一坐,全根吞入。
几乎是坐进性器的同时,乳上啃咬的力道就失了准,陈卿明白这是宗忱爽到的意思,像得到了鼓励的信徒,陈卿不顾xiaoxue还没完全适应尺寸客观的那物,就忙不迭的上下起伏着。
次次坐到底,直到臀尖拍打到鼓囊的rou袋。
次次抵进深处,直到硕大顶端撞到宫口痛的发麻。
但这还不够,这对宗忱来说怎么可能够呢。
吸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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