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时间揣摩,大爷今天的心烦是跟案子有关还是无关。和案情无关的情况下,他会不经意的和齐楚琛提两句怎么和相关部门,重要领导打交道,有什么技巧,讨价还价怎么开价。
齐楚琛大部分安静听,偶尔假设一个不相干的场景问严暮,如果是你怎么办?
严暮就顺着齐楚琛的假设去分析,一席话下来两个人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周六,齐楚琛难得没有睡懒觉,8点过就起床,穿着一身运动装打开电视看新闻。严暮在跑步机上出了一身汗后,搭着毛巾走过来
“不是说累么,怎么这么早起?”
齐楚琛看着电视没回答,严暮埋下头,把脸凑近齐楚琛眼前,齐楚琛惊得往后退了下:“你干嘛?”
“是我问你干嘛?想什么呢?”严暮见人回魂了,站起了身子。
“想野男人。”齐楚琛一点不迟疑的回答。
“想想就得了,哪个都没我好。”严暮端起齐楚琛面前的咖啡喝了口。
“你哪好?”齐楚琛面无表情抬起头,看着这个越来越脸皮厚的男人。
“你说呢?”严暮挑了挑眉毛,目光往齐楚琛下面扫了下。
“走走走,大早上就发sao。”齐楚琛伸手把人拨开,继续看电视。
十点过,齐楚琛放茶几上的手机响了,齐楚琛站起身抬脚往楼下走,一边说一边下楼。
“先打110,人来了,叫他们跟我通话。你在那看着,如果能接近,保证自己安全把里面情况实时告诉我,我马上到。”
齐楚琛挂断电话的同时,深灰色迈腾如猎豹一般冲了出去。
他立刻又拨通了张潮的电话:“带几个人到霞光路5号院3号楼,楼下等我。”
多年的默契,张潮根本不需要问是什么事,立刻挑了几个亲信,打电话通知下去。
齐楚琛一路风驰,路上再次接到电话,交待了几句,脚下再次加大了油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