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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么早散场?”
“没,他们在上面顶着,我不太舒服。”严暮说着又往下缩了点,手用劲摁着胃部。
齐楚琛一看严暮的脸色不对,眉头拧着,果断掏出电话打了出去,接电话的就是市局定点医院那个总负责的医生。
对方一看齐楚琛的号码,接起来第一句话:“齐副支队,这次你又伤哪了?”
一句话哽的齐楚琛差点忘记自己要说啥:“我家人喝酒喝多了,好像胃疼的凶。”
“你赶快送医院来,我这边给你安排。”
齐楚琛挂了电话,一脚油门蹿了出去,他拨电话之初,严暮还想说没事,结果等挂了电话,已经疼的说不出话。
到了医院,医生和护士已经推着病床等在了门口,齐楚琛把人抱上去,跟着跑进了急诊。
进去半个多小时,医生出来告诉齐楚琛,轻微胃出血,问题不大,已经处理了,输了液开点药回去继续吃就行,但是一定不能再喝酒了。
凌晨四点过,输液完毕,齐楚琛提着一袋子药扶着严暮回到了家,先照顾严暮睡下,然后去厨房煲上粥。第二天早上要开会,没办法请假,齐楚琛确定严暮胃没有继续痛,把一天的药都分好,搁在床头,叮嘱半天才去上班。
严暮恢复的比较快,在家歇了两天又回去继续工作,年底事情也很多,应酬继续,只是不再喝酒。
年底临近,齐楚琛才知道原来警队的事也能这么多,各种汇报,各种会议。以前这些事都是张潮去,现在他好歹也是支队长了,虽然带个副,也要和张潮一起出席,一些发言,汇报,张潮都刻意让他来,准备的东西就更多了。幸好,下班后没有什么交际应酬,齐楚琛可以按时回家,经常在家准备开会内容也要忙到十一二点,再加上要照顾严暮,在严暮应酬完后去接回家。两个人经常睡下都是两三点。第一次感觉到:年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