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头上缠着绷带,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我挣扎着起身,却牵动了身上的伤口,疼的我眼前一黑,差点撅过去。
“秦小姐,您醒了?”护士推开门见我醒了,露出笑意,上来替我解开绷带,开始换药,“您可是醒了,这昏迷了三天了。”
我揉了揉眉心,试探性的问道,“那您知道是谁送我来医院的吗?”
我只记得那天我去见了于海,然后从咖啡馆出来就出了车祸,难道是于海送我来的医院?如果是的话,倒算他良心未泯,没有歹毒到见死不救,独吞赃款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