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非的望着窗外那早就不知踪影的玉佩方向:“不论这东西谁送的。”
他边说边缓缓主转过脸来,视线微垂,似笑非笑的目光落在她面上:“它可未跟得一个好主人。”
眉梢微低,他漫不经心的理着早就整齐的袖口,嗓音凉如夜风里的池水:“我告诉过你,当好俞家后院里的女人,旁的,你勿须搭理,这是第二遍。”
金穗心只觉颈后一只手,用力在将她的脖子往下压,狠狠的压到那肮脏的地面上,许还要踩上一脚。
皇室尊贵?不,她是连个人自尊都将要丢掉的人。
隐忍着满目灼热,她紧咬着唇不说话。
下颚上多了一只手,微砺的指腹摩擦着她细嫩的下巴,他将她的脸抬高,强迫她看向他,上身稍稍倾靠过去。
俞故笙开口,嗓音里的凉,夹着他呼吸里的热,冰火两重天一般煎熬着对面的人。
金穗心眼睫微垂,神情十分的平静,模样看来顺和,天知道她心胸里压抑至极的屈辱与窒闷。
他说:“十一格格,出嫁从夫,这话你当听过。我不反对你贴补娘家,原你明面上嫁过来的目的,咱们彼此心照不宣。私底下,你最好量量清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金穗心仍是那副不声不响的模样,真是乖得很。
俞故笙鼻端毫不掩饰的一声讽刺轻笑,他心知她内心里的不堪与挣扎,偏故意低首贴着她唇吻了吻,四唇相贴,迟迟嗓音因此传到她舌尖上:“还有,以后再叫我听你喊我一声俞老板。”
他捏着她下巴的手指尖倏的下移,落到她细嫩脖子上,俞故笙指尖蓦的微一用力。便听到金穗心喉咙深处不由溢出的一声沉闷声响,那是死亡的威胁。
金穗心小脸登时白了一层。
俞故笙却像只是开玩笑般,拍了拍她的脸颊,转身喊了小兰进来服饰,他自出去了。
金穗心一口气喘上来,上半身跌过去,幸亏小兰进来及时,扶住了她。
金穗心身上全无力气,刚回到水中仍缺氧过度的鱼儿一般,她被动的放任自己靠在小兰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息。
伤寒的病症,令她口鼻沉沉,心头几次供不上气息的感觉,当真心悸,后怕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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