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了一声。
很快有人拿着几个食盒进来,一一铺陈开来,是很简单的清炒新鲜瓜菜跟粥。俞故笙虽不是上海人,老家却是上海周边的,口味跟上海很相近。金穗心打小跟着她父亲东南西北的惯了,不像从北平下来的皇室成员,诸多挑剔。进俞府几个月,也已惯了相对清淡的口味。
俞故笙拎了盒子到祠堂旁边休憩的一间小屋,招呼金穗心过去。
金穗心甫要起身,可跪得时间久了,膝盖弯下酸麻得很,待她走到里边,俞故笙已端碗吃了起来。
他示意的扫了一眼一旁的空碗,金穗心过去拿了,替自己盛了一碗粥。刚要往回走,腿上那麻木劲儿还未完全过去,她一旋身,脚下没劲儿,整个人便不受控制往前扑去。
刚盛上的热粥“哗啦啦”,悉数倒进了俞故笙的裤裆里。
金穗心当真是惊着了。呆愣愣的一只手扶在他大腿上,仰头朝着他看。
俞故笙喝了一声,将她肩膀一拎,提到一旁,起身拿过一旁的毛巾极快在裤子上抖落了两下。所幸粥拿过来时已放了一放,否则刚出锅的温度,可不是要惹出大症候来?!
俞故笙漆黑的眼一瞪,喝道:“金穗心!”
金穗心白着一张脸,还是刚被他提起丢到椅子上的模样,两手垂着,呆呆的,因他一唤,眼里带慌的瞧过去。
俞故笙眼皮一跳,那热烫的一处缓缓行动。见了鬼的,不但未因热粥有甚大症候,反倒是突然活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