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忙,不忙!”陈伯笑道,“老奴出来前都将府中安排好了,正好老奴也想老主子了,还请娘娘给老奴这个机会!”
沈碧落只笑不语,视线时不时转向白铠。
陈伯笑意一凝,怔了怔,又面向白铠询问,“白大人意下如何!”
“若大人怕下面那些小子搅了您的防备计划,老奴让他们避开些,护着外围即是!”
白铠面有难色,却不妨沈碧落语出惊人,“白大人刚刚说,您是他的小师叔!”
此话一出,两人皆是一惊。
白铠瞄了一眼她,又急忙移开,不知她预备如何,但从一路观来,她是个有主意之人,自己不防以不变应万变,沉默为上。
“哦!”陈伯倒是笑了起来,“难得大人还愿意承认这段关系,老奴实在羞愧!”
沈碧落无情揭穿,“他说您被逐出了师门!”
陈伯笑意一僵,脸上已有怒意。
白铠也皱了皱眉,不明白沈碧落此时就激怒他何意,他有些担心的往沈碧落身边移了移。
他这一动,倒是提醒了陈伯,他收敛怒色,重新挂上笑容,话却说的夹枪带炮,“老奴不知白大人也如那妇孺之人,爱背后嚼人耳根!”
他余光瞧见沈碧落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心中暗笑,主子来信还特地叫他留意此人,觉得她诡计多端,如今看来,也不过是妇孺之辈,愚蠢无知。
那白铠私下与她这番耳语,明显是提醒她,让她多留意自己,她却这般迫不及待抛出来求证,只不过让自己更加防备白铠,当真是愚蠢之极。
然后面发生的事,只让他恨不得扇自己一个耳光,果真是女子与小人无异,越是漂亮的女子,越是刁滑jian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