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有句话没说错!”
沈碧落腆着脸问,“哪句?”说完便有些后悔。
那陈老头自进来后就说了一句。
果然那狗皇帝嘴皮子一掀,讽道,“牙尖嘴利!”
沈碧落权当夸奖,默默接受。
她不回话,狗皇帝自命清高,自然也不会无话找话,殿内一时又静了下来,刚开始死一样的寂静,不多时,那炉子上的茶壶突然“咕噜噜”起来,溢出的水遇着火又是“呲呲”作响。
对面陈其道眯眼假寐,神色自若,后头两人也如出一辙,只小太监略略弓着腰,陈伯却是站的直挺挺,看她扫视过来,与她大眼瞪小眼片刻,又觉无聊,侧过头不与她计较。
反观案前狗皇帝,倒不是很镇定,脸黑如锅底,此时撞上她视线,更添烦躁。
反是言申给了她一个微笑示意,她亦友好的微笑回应。
乔远全神贯注的盯着前方,估摸着是察觉到她的视线,分了一秒眼神给她,又瞬间移了回去。
炉子里的茶水继续“咕噜噜”,与她腹中饥肠辘辘的唱响声融合在一起,她正想换个姿势,殿门却被敲响,三声。
小太监连忙小跑过去,开了道缝,外头人低声说了两句,小太监道一句,“等着!”又小跑回来,低声在陈其道耳边低语两句。
陈其道眼神一冷,手指紧紧扣着瓷杯边缘,却迟迟没有动静。
饶是小太监声音低,也有几个字飘到沈碧落耳边,仍是陈娇娇难产的事,只与前几次通报不一样,终是到了二选一的时候。
捂住渐有刺痛感的胃,沈碧落毫不避讳的直直打量陈其道。
他已经选择了去父留子,那没有一丝一毫秦家血脉的陈娇娇呢,也是他要弃的棋子吗?
陈其道轻轻将杯子放在一旁,神色复杂,但咬字却十分清晰,“保小”两字响彻殿内,久久盘旋,敲打在所有人心上,成了永不磨灭的伤痕。
皇帝强自镇定的表情龟裂,他急吼道,“外祖”,神情忧伤怨恨。
陈其道看着他,话却是对小太监说的,“去传,保小!”脸色平静无纹。
小太监弓着的身子一颤,忙不迭去殿外传,“保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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