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成了她一生的噩梦。
她拍了拍她的手,将她的视线挡住,又从案上翻了几本册子,扔到离的最近的一条血线中,暂时阻止了血流方向。
皇帝抬首看了她一眼,眉心蹙拢,却没出声。
尸山已渐渐挡了他们视线,外面冲杀的声音也欲喊欲烈,言申双手执剑,始终没用武之地,血水渐渐染上沈碧落的绣鞋,她皱了眉头,却没挪动身体。
皇帝的气闲若定,让她猜测了一种可能。
陈家,只怕真是穷途末路了!
果然,那乔远左手拧断一个甲兵的脖子,右手执剑将另一个小将领当胸刺穿,扭过来的脸上却喜色满满。
“陛下,安南侯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