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我做的,跟易蒋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们别想着栽赃他!”
傅云帆关上了审讯室的门,薄外套里面的衬衫还没有来得及换,斑斑的血迹刺眼地印在了胸膛。他一步一步地往前走着,刘海塌了下来挡住了眼睛,气场颓丧冰冷,让人不敢直视他的表情。
三个月后。
今天是蒋箐箐的生忌,天气已入冬,傍晚的寒风有点凛冽,易蒋捧着鲜花带着纪纱子和小易奕来拜祭蒋箐箐。
他看到傅云帆站在坟前,放下了一捧盛开得很好看的白玫瑰。
“傅警官,你来这边办事?”易蒋在不远处停住了脚步,客气地问。
傅云帆回过头来,看到易蒋一家三口,还有他手上的白玫瑰,淡淡地一笑,说:“嗯,那个,我替易洲来探望一下蒋伯母。那我先走了,你们请便。”
傅云帆说着,向纪纱子点了一下头,从她身边走过去。
“傅警官请留步。”易蒋喊住了傅云帆,说:“傅警官有心了,连家母喜欢白玫瑰也知道。”
“嗯,洲洲说你们家以前总是放着这个花。”傅云帆说。
“说起来,其实是我们家对不起易洲。”易蒋望着蒋箐箐的墓,背对着傅云帆。他说:“其实我早就知道母亲去找过程姨,后来从她语无伦次的话语里也已经猜到程姨的自杀跟她有关系。正因为这样,我才一直对易洲心怀愧疚,我一直想补偿易洲,我从来都没有敌视过他。我知道他不需要我这个大哥,但我俩的血缘关系是事实,他是我们易家的人也是事实。”
傅云帆抿了一下唇,说:“谢谢你。”
“这么多年,我看着家里的状况,我总是忍不住在想,既然父亲跟母亲在一起那么不开心,那么母亲是不是一开始就是错了,或者父亲跟程姨才是合适的,是我母亲破坏了他们,也伤害了易洲。郑伯父说父亲跟母亲在一起就是为了蒋家的家财,如果真的是这样,程姨和易洲就是这件事里的牺牲品。他们都没有错,或者说,大家都没有错,催利而生,人生常态罢了。”
“你错了,你误会你父亲了!”傅云帆说:“郑向东说的可能也不是全错,你父亲一开始接触你母亲是为了什么,现在谁也说不准,但后来你父亲已经完全独立了,他根本就不需要再畏惧蒋家,如果他要跟程伯母在一起,他大可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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