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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摊开空空的手,“没有吃的,空着手来的,想吃你只能自己出去吃。”
江山坐在床边,“为什么不让谷朗陪你来。”
司徒骞:“没办法,需要有人签字,这不就想到你了。谷朗他经历的太多了,父亲死了,母亲又这个样子,他熟悉的人也都接连入狱,我担心他的精神状况,再让他看到我这种半死不活的样子,我怕他受不了。”
江山摇摇头,“你担心他受不了,就不担心我受不了,听梁山说你在戒毒所,我想杀了谷朗的心都有,有时候想想你为谷朗做的那些事儿,真是想你就死在外地算了。”
司徒骞:“我和谷朗说我是回外地我父母家了,你别给我说漏了嘴。”
江山:“那可不一定,看我心情。”
司徒骞身边根本没有照顾的人,只有一个司徒自己请的护工,江山离开后,径直去找了谷朗,果然去司徒家找人是对的。
江山摁门铃等了好久,才听见里面传来拖拖拉拉的行走声,谷朗从内打开门,冲天的酒气冲着江山袭来,江山后退了一步,向房间看了一眼,沙发附近堆的满是酒瓶,在门口闹起来实在是不像话,江山一拳把谷朗打到房间里。
谷朗被这一拳打的清醒了不少,“江山?”
江山:“你知不知道司徒骞现在在戒毒所里。”江山一开始就没打算为司徒保守秘密,司徒是个隐忍的人,愿意为此忍受那些苦楚,但是在江山看来,痛苦的时候更要珍惜和喜欢的人在一起的时间才是。
谷朗:“你不要乱说,他说他回家报平安了,司徒怎么会吸毒,他不可能碰那种东西。”
江山踢开脚边的酒瓶,“是,司徒体谅你,你的家人相继入狱,但是他又做错了什么,他为了你去西南卧底,为了你被桑知强制摄入毒品,还有当初,为了阻拦我查明真相,连给自己下毒的手段都使得出来!”
谷朗根本理解不了什么叫‘给自己下毒’,“你说什么,什么叫给自己下毒,那次……”
江山:“当初许弋买给司徒和我的午饭里有内脏衰竭的毒药,因为司徒有哮喘,所以病症发作的早,才没有生命危险,当初许弋作为首要嫌疑人,虽然一直没有找到下毒的人,许弋却被限制了自由,一直到现在都没有解除。甚至当初我还一直怀疑是她那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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