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您冻结我资产,是爱护我,以免有人查出端倪。您就帮帮我吧,新立是我呕心沥血做成今天这样的,我也没想到,沉铨他……”
“你最不该做的,就是小看沉铨,这只是个开始。”贺东云又啜了口茶,摇摇头,“迟了,你别回S国,否则万里之遥,我也救不了你的命。你毕竟是我的侄孙,我给你一个忠告,从现在开始,待在家里,哪也不要去。”
他言尽于此,是要放弃新立这枚棋子的意思。贺新成诺诺应是,不敢要求更多,灰溜溜地拜别。
贺东云在书房撑着额头坐了很久,老伴儿送桂花糕来,他没胃口吃。
“刚得到的消息,沉培肝癌晚期,在北京走了。”他对妻子苦笑,“我了解沉培的性格,如果他还在,我倒可以和他找个求全的法子,把双方的损失降到最低。不知道他有没有留下遗言……唉,就算有,沉铨也不会听。这孩子和桐舟都年轻气盛,和我们老一辈不同,他是只吃人的狮子呀。”
提到桐舟,老夫人眼圈红了。
午饭难以下咽,两个老人相对无言,只喝了一碗汤。
此时,秘书来了个电话:“董事长,贺新成去北京了。”
贺东云看着餐厅玻璃门上倒贴的“福”字,长叹一声:“随他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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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倒计时: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