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又探进了水汪汪的屄口。他自己已经硬得快要炸了,却依旧乐此不疲地伺候着虞怜。
终于虞怜尖叫起来,屄口迅速开合,更多的水儿漫了出来。她的腰肢上挺,弯成了柳条的弧度,小腹一抽一抽地耸动着。
裴述觉得机会来了,挺着紫红肿胀的大兄弟凑了过去,兴奋地往屄口里塞。
但是妈的,怎么比上次还紧了?
他皱着眉用力挤,虞怜刚刚高潮过,屄rou正紧,哪儿禁得住他这样蛮干,当即花容失色,左扭右扭地反抗,嘴里不停地叫着疼。
裴述也疼,快疼疯了。
本就为了让她舒服,忍了很久,满脑子都是“忍一时痛苦把屄养软一捅而入”的信心,现在却告诉他更紧了,连头都塞不进去?
妈的cao屄不成反要命啊!
裴述脸都扭曲了,心里cao了皇帝祖宗一万次,故技重施在虞怜腿上xue间一通胡蹭,手一会儿摸乳一会捏臀,嘴咬着虞怜到处乱啃,好像一条欲求不满的发情的狗。
等他终于勉勉强强发泄出来,喘着粗气,心里已经从本朝皇帝祖宗cao到前朝皇帝祖宗,顺带问候了一遍各大士族,最后绕回来无差别骂娘一万次,犹不解怒。
虞怜被他吓得哭都不敢哭,也不敢说话。裴述突然蹭地直起腰杆,甩着软了一半的巨根,跳下床,穿上衣服就往外冲。
他要去干什么?
虞怜又害怕又不敢问,便看见裴述折回来,面色铁青地甩下一句“你先睡”,又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