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他偏头看虞怜,见她眼里满是好奇,便继续道,“比如,若有足够多的人,譬如一支军队,数目悬殊,怎么都能攻得进来。”
虞怜无语,这是什么办法,就又听他笑着道:“这是最愚蠢,但又确实简单有效的做法。毕竟不存在真正意义上的‘一人守隘万夫莫向’,只是代价值是否值得罢了。”
“再者反其道想之。”他又道,“攻不进来,也即意味着逃不出去,陈兵守上几月,总有耗死的一天。”
“然则这种方法也有蠢漏,耗人亦在耗己,若想要取胜,还需保证己足而敌不足,若像——”他有点得意,“若像如今寨内,田畜俱有,岐黄不缺,自给完全足够,莫说几月,几年都没用!”
“哎!卿卿!”他语气轻快,“我记得有句话是,‘老有所依,壮有所用,幼有所长’,就像我们的这里,你说是不是?”
虞怜胡乱点头,某种意义上讲,他的确做到了,但这句话后还有一句,是“盗窃乱贼不作”,他这个……
他确实没有“作”,直接把寨子变成贼窝,出去作孽。
虞怜一边腹诽,一边接着问道:“那攻不进,耗不死——如果诱敌出来呢?”
她听见裴述快乐地一笑,背着她突然转了个圈,拔腿就往前跑,直把她吓得一边尖叫,一边紧紧抱住他的脖子。
他哈哈笑着,边跑边大声夸赞她:“卿卿——你真是聪明——!”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山顶,裴述把她放下来,转身抵在一棵粗壮的树干上,头一低就狠狠吻住了她,勒着她的腰往上,力道大得快要把她亲晕过去。
虞怜哪知道他突然发什么疯,推推不开,退退不后,一双粉拳在他的胸膛“咚咚咚”捶了几下,很快又被吻地沉醉过去。
唇齿间辗转出黏腻的水声,裴述的手不老实地下滑,偷偷摸索到虞怜的臀上,一时窃喜,没有控制住手上的力道。
虞怜骤然睁大眼睛,瞬时清醒过来,奋力将他往外一推。
疯了吗!突然发什么情!
她顾不得拿什么巾帕,用手将嘴角的水液抹走,慌忙躲到树后,只剩下一颗脑袋,警惕地盯着他。
“你别过来!你,你还没有说,如果诱敌出去呢!”她急中生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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