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更大一些,想必我雄伟非常,甚好甚好!”说罢他转头向裴言求证:“对否?”
裴言震惊。
他像看妖怪一样看着裴述,满脸不可置信。太无耻了!寡廉鲜耻!他从牙缝里艰难地挤出一句话:“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说罢摔下帐帘,愤怒而去。裴述看着甩动的帘布,一脸莫名其妙,他无奈又宽容地摇头,心道少年人,太气盛,还需多多打磨,才能成器。
帐内只剩他一人,一片宁静里,裤子里的不适便又突显出来。jingye沾在皮肤和布料上,又湿又冷,叫裴述颇为嫌弃。他正欲脱下清理一番,裤带解到一半,忽然吸取教训,想起还未搭上帘扣,于是拎着裤子又走向帐帘,却又心中总不得劲,始终怀疑,到底看见了?没看见?多少人看见了?他鬼使神差地将布帘掀开一点,从缝隙里偷偷观望。黑灯瞎火,无人出没,甚好。终于稍稍心安,再补充安慰自己道:
没关系,不都说好了嘛,就算被看到,也是威风凛凛的小枭雄,说不得还能再将凡人征服一番,叫他们自卑又羡慕……
裴述的神秘自信,又重新熊熊燃烧。他扣好帐帘,回到床边,看见散在角落的信笺,心中一动,将其捞过又添上一句:卿卿,都怪你太过勾人,叫我无法自持,险些被人占了便宜……不过还好,你放心,我的身体只属于你,它永远勇猛清白,只被你垂怜……
#话痨预警#
虞怜:求求了,别写了,先把你摸过XX的爪子洗洗!
裴述:大roubang!
虞怜:……请不要夹带私货,俩字OK?
裴述:巨蟒、巨物、巨兽?
虞怜:……
裴述:大rou、大鸡、大鸟?
虞怜:不……
裴述:粗根、粗茎、粗柱?
虞怜:不!
裴述:哦!我知道了!是硬——
虞怜:(捏住狗嘴)求求你快闭嘴吧去洗洗你手上黏糊糊脏兮兮的污白玩意儿!
清理过后。
裴述:卿卿脸皮真薄,不就是jingye嘛,我喂你吃过多少次?哪里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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