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有所求。嬷嬷先守着叁哥罢,我去见见父亲。”
打听到越侯这会儿在书房,池姜便直接找了过去。
看见池姜独自出现,越侯神色先是缓了缓,很快便又皱起眉头:“当初我让你在家修行几年,之后再另寻个法子向陛下求道恩旨,你不愿,现在可好,瞧你嫁的都是个什么东西!”
“叁哥不曾负我,陆府的老夫人和夫人待我更是亲厚,父亲该明白,您这是在迁怒。何况,谁能保证留在府上就一定能寻到比叁哥更好的?假使真能寻到个好的,谁又能言十年后,二十年后,得了侯府权柄他也依然不变?人心一物,素来复杂,父亲不该是最有体会的吗?”
越侯无言,看着她神色复杂难辨,良久之后方再次问道:“你真觉得那陆叁是个好的?”
“好不好女儿暂且不知,我只是请父亲多给女儿一点信心。倘若真到了需要决断的那一日,女儿自不会让自己陷入比如今更艰难的局面。”
越侯沉默许久,最终还是舒展了眉头:“老夫人她们待你很好?”
“是啊,比之明珠也不遑多让,再进一步便该是人心不足了。”
“……既是如此,你便好好留在陆府罢。往后这越侯府,还是尽量少回。”越侯摆摆手,示意池姜稍安勿躁,掩唇咳了几声后方解释道,“我是让你不要再掺和侯府内的事。爹的身子爹清楚,长寿不了,以后回来看看爹,同爹说说话即可。”
池姜这才心下稍安,可想起二房的那些人还是担忧:“父亲是打算遂了他们的愿,就把这侯位传给二叔了?”
“越侯府和宋国公府不同,越侯一位,不过是先祖余荫,承蒙皇恩传承至今,并无多少实权,给了他们又如何?”越侯嗤道,纵然面色虚弱苍白,提及此事的言辞却依旧冷冽不屑,“我不想给的,任他们如何算计也绝不会得到分毫。”
言罢又是几声咳嗽,池姜连忙端了温水送去:“大夫怎么说?父亲可有定期服药?”
“都是老毛病了,服药也就那样。今日回去将你母亲的遗物也都带走罢,免得叫他们以后再上窜下跳污了去。何时爹也去了,你再回来收拾爹的东西。”
“父亲!”
看着池姜面上的着急,越侯反倒是笑了,他拍拍她的手安慰道:“我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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