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池姜不愿回想方才的事,自然也就没法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再回神,她已经被他抱去一旁的梳妆镜前,照顾着漱口净面。这惯是由侍女和嬷嬷做的事他做起来竟也没有丝毫扭捏,反倒看着有种沉静如水的温柔。?
池姜愣了愣,忽然就不知哪一面才是真正的他,是眼前这个内敛温柔的,还是先前在榻上那样强势的,又或者是平日里那个放纵不羁的?
“现在瞧着可是干净了?”陆明楼扳了她的脸面向铜镜问道,可不等她回应便又自顾自接了一句,“还是得换一面。”
池姜只觉得自己这会儿迟钝得很,居然没听明白他想换一面什么。
“现在是不是可以告诉叁哥,为什么娇娇不让叁哥进屋了?”
他问得一本正经,但又分明不给她回答的机会,随着最后一个字消失在两人贴合的唇瓣中,他的舌尖也撬开唇齿缠了上来。
仅有的一件外裳也被他拨开。
因喘息而剧烈起伏的胸口落入他掌中,微微带着薄茧的指腹握住胸乳,像是将她慌乱的心跳也一并攥入了掌心。
池姜忍不住伸手圈住他脖颈,赤裸的身子也向他贴近,抱得紧紧的,似乎这样就能将自己失控的心声藏起来,不让他发现,不让他触碰。
直到被他放平在池边小榻上,那占据了她半晌的硬物又开始在体内重重地进出时,她也未曾松手,甚至还主动将他准备离开的舌吮住。
身子的欢愉来得比方才更加汹涌猛烈,可池姜却是前所未有的清醒,连其间因为生疏而险些咬到他的舌头她都记得清清楚楚,乃至于他每一次的进出和顶弄都清晰得仿佛眼前所见。
感觉到最后的巅峰快要到来,池姜终于离开了他的唇,双臂也更加用力地抱住他。在身子微微的痉挛中,她有些茫然地落了泪。
陆明楼握住她后脑,嗓音低哑,语气轻佻:“娇娇为什么哭?不快乐吗?”
池姜顿时哭得更凶,但也更加安静了,她摇摇头:“没有,没有哭。”
陆明楼不再开口,就这样抱着她入了浴池。
这日清早发生的事显然没能改变任何事,醉酒的陆明楼依旧会被阿福挡在屋外,而清醒的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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