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和重重关卡,这段特殊的日子,终究成为了他们理解彼此和靠近彼此的催化剂。
她偷偷地问范女士:“mama,你说,我跟厉宁述结婚,好不好?”
范女士想了想,点头,“好啊,我觉得可以,你赶紧的,三十岁之前给我生个外孙。”
舒檀猛摇头,脸都红起来,“那不要,我还不想这么快当mama。”
范女士瞪着她,“......那就挂了吧,我暂时不想看见你。”
厉宁述居家隔离结束,重新返回医院工作岗位,又穿上了白色的密不透风的防护服,在查房时和舒檀面对面地擦肩走过,差点没有认出彼此,还是他忽然察觉到什么,试探地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然后她愣了愣,诶了声,“你回来了啊?”
“是啊,我回来了。”他张开手,难得的情绪外露,就这样在病区里抱了抱她。
四月中,援江医疗队凯旋归来,紧接着,一附院隔离病区将一个又一个康复的病人送出去,然后,宣布关闭。
但这里会仍保持原样,等待有需要时再次启用,因为这场战役还在继 续,下一刻,随时又有危险袭来。
舒檀是最后一个出去的,亲手关门,亲手贴封条,然后逢人就笑呵呵地说:“关门大吉啦!”
五月的天,阳光热烈明媚,照在每个人的脸上,灿烂的笑脸如同浴火过后的新生,充满着希望和朝气。
在酒店自我隔离十四天之后,她回了家,这个家,她已经几个月没有回来过了,进门时,早就接回来的老黑和小白正蹲在换鞋凳上,眼巴巴地看着她。
“喵——”
“嗯——”
喵完了,又继续眼巴巴地看着她,胡须动动,满脸期待地抬抬小胳膊,她愣了一下,然后立刻蹲下来,一手拉一边,和它们握握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