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
李霖沐头也没抬,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就知道是纪翔来了,用右手将一份折子递了过去。
纪翔正要掏出信的手一顿,紧接着放下了,公事要紧,他弯腰双手向前伸,接过折子,恭敬的说了声:是。
紧接着李霖沐埋头写奏章了,感情上的事情犹如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所幸他专注于工作,倒也可以不去想那些令人心烦的事。
纪翔见状,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有将这份书信转交给李霖沐。
繁枝回去之后有些忐忑,这是太太正式吩咐她做的第一件事,可是她无能,没有做好。
阿秀听到这件事,长长的一叹,或许,真的是缘分已尽,罢了罢了。
繁枝看到阿秀脸上的怅然,心中更是不安,或许有什么大事,被她耽搁了?
太太,要不然我再去世子的书房看一看,万一,万一见着了呢?
繁枝,不必了,送到了便好,他以后看也不迟。
阿秀白净的下巴枕在软和的天青色云缎的锦被上,手里把玩海蓝釉白底的小花瓶,这小花瓶是当初李霖沐救她的时候,从怀里掏出来的,忘了带走了,她一直保留至今。
今日正好,将里面的伤药都用光了。话说,这里面的伤药还真不错,涂在身上感觉凉凉的,伤口也不是那么火辣辣的疼了。外伤好治,心伤难医,阿秀觉得疼,觉得心里难受的紧。
月华初上,人影朦胧,星光点点遥远的看着整个大地。
李霖沐坐在书房良久,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去明月阁看看世子妃吧,毕竟她刚刚小产。
是,世子。
纪翔手轻轻的一挥,两个掌灯的丫鬟便会意,小丫鬟手里提着梨花木的琉璃宫灯走在前面。
明月阁中,林乐瑶脸色苍白,气血两失,却在床上神色狰狞的质问着张大夫:当初是怎么跟你说的?说好了是假身孕,为何我却真的小产!
世子妃,冤枉啊!从脉象上看,您有孕不过短短一旬,号不出来是正常的啊!
张大夫跪在地上喊冤,他实在没有想到会有如此巧合之事,这女人怀孕一个月都不容易看出来,更何况只有十来天?
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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