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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是证实他所言非虚,一个和周河洲戴着情侣款耳钉的男人走过来,两个人的手自然地牵在一起,上面的尾戒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迷离的色彩。
“我男朋友。”他介绍道。
比这更绝望的是,杨冬还是喜欢他,喜欢这种事情没有道理可以讲,也并非一定要求一个结果。只是她马上满二十,从十二岁到现在,整整八年,她自己都觉得傻逼。
杨夏找来医用绷带,在她头上缠了五六圈,严严实实的遮住了眼睛。
“不要给我打蝴蝶结,幼稚。”杨冬抽噎着说,特别可怜的样子。
“好好好,要是过会还是很疼,就去医院。”他就简单地系了一下,握住她的手让她去摸那个结。
“爸妈呢?”杨冬还记得她是和他们吵完架偷跑出来的,一跑就是一年多。
杨夏不好说这二位就坐在客厅,看着你呐。
他一沉默,杨冬就猜到了事实,她立刻坐立不安,冰袋也不想敷了,说:“我困了,想睡觉。”
杨夏顺坡下驴,“那我扶你去房间,哎,妈她都给你收拾好了,被子昨天趁着太阳好刚晒过。”
“杨冬眼睛是怎么了?”mama的声音若隐若现地传来。
“就是雪盲。”哥哥回答。
“去国外呆傻了?怎么这么不晓事。”这是爸爸。
杨冬脱下外套和小羊皮靴,滚进被子里捂住耳朵。
她要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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