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自然是因为她貌美。如此说来,他也是个肤浅的男人。
吴夫人用箸敲了敲安安的碗,道:“吃你的饭,大姑娘家说这些也不害臊。”又对谢云衣笑道:“童言无忌,小管娘子别见怪。”
谢云衣无所谓的,管重烟好不好没关系,她要的并不是一个好男人,她要的是飞升的资格。
跟随冯凭的纸人将他与柳树精的纠葛一五一十告诉了谢云衣,她预感冯章两家的亲事不会太平,次日中午在景春楼寻了一个靠窗临街的好位置,点了一壶梨花酿,一盘红烧鹿筋,一碟翡翠包子,半斤酱牛rou,一边喝酒吃rou,一边等着花轿过来。
送亲队是从京城走水路来的,景春楼是码头到冯府的必经之路。
果不其然,酒喝到一半,吹吹打打的喜乐声由远及近,身着喜服的仆从簇拥着一顶八抬大轿,宛若一条赤龙沿着街道迤逦而来。
酒楼里有几个客人也看着外面,议论道:“听说前不久在这里摔死的两个妓女就是这位冯少爷叫来的。”
“唉,佳人尸骨未寒,这厮便娶亲了,也不怕将来遭报应。”
“怕什么,人家娶的可是御史大人的千金,将来平步青云,官威浩大,孤魂野鬼能奈他何?”
“要说还是他摊上个好父亲,我听说这御史大人之所以把女儿许配给他,都是因为冯老爷当年有恩于他。”
这几人大约是不得志,议论起别人的是非,一个个眉飞色舞,吐沫星子满天飞。
正说得兴起,外面忽起一阵大风,正是:巍巍荡荡飒飘飘,渺渺茫茫出碧霄。过岭只闻千树吼,入林但见万竿摇。岸边摆柳连根动,园内吹花带叶飘。播土扬尘沙迸迸,翻江搅海浪涛涛。
一时间天昏地暗,街面上人仰马翻,乱成一团,那抬轿子的被刮倒在地,轿子也翻了。众人睁不开眼,话也说不出,只等这阵风过去,几个婆子侍女慌忙去看轿子里的小姐,哪里还有人!
冯家听说新娘丢了,浑似晴天霹雳。州县长官都在宾客席中,谁敢怠慢章小姐的事?当下回衙,安排官差去找人。
好端端的喜事骤然变成了疑案,把个冯老爷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冯夫人泪流不止,冯凭呆呆地坐在椅上,脸色煞白。众宾客不免好言安慰,有的留下陪等消息,有的便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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