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见我?”
结界隔绝了声响,一炷香的功夫过去,谢云澜才醒,计都星君已经口干舌燥去旁边休息了。
谢云澜醒来便摸了摸肚子,沧海遗珠还在,方才放下心,看了看辰光,诧异道:“我睡了这么久!”
元尧动了动肩膀,道:“你最近很累么?”
谢云澜不作声,他一直守着她,没有叫醒她,就像许多年前一样。那时她还是个懵懂少女,不知人心险恶,才会那样疏于防备,一醉醉了叁个月。如今她已经风霜,深知防人之心不可无,且是怀揣珍宝之时,又为何对他疏于防备?
想了想,大抵从知道他就是当年的癞头僧起,对他便有一种别样的信任。
见她沉默,元尧以为她不想说话,自己也欲言又止,正要起身,谢云澜伸手捏了捏他的肩,道:“酸不酸?”
元尧一怔,道:“还好。”
谢云澜挪到他身后,一边替他捏着,一边道出天后让她看守沧海遗珠之事。
元尧听了这等机密,心知她对自己的信任,不觉欢喜,道:“沧海遗珠干系重大,难怪你如此疲惫。”又问道:“此事你可有告诉别人知道?”
谢云澜道:“自是没有,多一个人知道便多一份危险。”
元尧点头道:“正是这话。”转身将她揽入怀中,疏离不过两月有余,这温软触感却似久别重逢。
谢云澜伏在他胸前,闻着那清清冷冷的气息,亦有一番回味。
“云澜,你若是觉得辛苦,我可以帮你看守宝珠。”
“天后信任我才将宝珠托付于我,我自当亲力亲为。”
知她性子好强,元尧也不坚持,接起那日不愉快的话题,道:“之前是我不好,你既无意成亲,我断不会逼你。然云澜,你我已有夫妻之实,我若无意娶你,岂非玩弄于你?且真心喜爱一人,自然希望与她结为连理,朝夕相对。故而你莫再生气了,好么?”
他的手指刮过耳廓,酥酥痒痒,谢云澜撇了撇嘴,道:“我没和你生气。”
就是想了断而已。
元尧哪里不知道,这妮子有情时是真有情,无情时也真无情,叫人又爱又恨,端起她的脸在那张柔柔嫩嫩的樱唇上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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