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e中来去,没几下便捉住自家怒胀的阳具,对准xue口尽根顶入。
安安似被一把火热的利刃捅进了身子,叫声凄厉,脸上的血色顷刻褪得一干二净。原本紧致的花径受此突袭,愈发吃紧,归洵深吸了口气,抽动间带出殷红的处子血。
“五哥,你也来罢!”
归贤笑道:“只怕我再来,这小娘子要晕过去。”嘴上怜香惜玉,却已将粗壮的性器抵住安安后庭。
安安不知这处竟也cao得,刚说了声不要,便被他从身后贯穿。
痛楚灭顶,她像是上了酷刑,眼前一片模糊,体内的两根巨物捣弄有力,几乎要将中间那层rou膜顶破。血染红了绣榻,她渐渐无力呻吟,垂着头,任由他们摆布。
下身已然麻木,依稀感觉两股热流冲刷内里,她微微清醒,看见那狰狞的rou刃退出自己的身子,以为终于结束,不想两人换了个姿势,继续对她的折磨。
描金彩漆的大床摇晃不住,她在黑暗中浮浮沉沉,真希望这是一场噩梦,醒来她还在灵州,还在自己家中,听着母亲的唠叨,做着无趣的女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