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她的手,眼中神光散尽,头无力地垂下,靠在她胸前,一动也不动。
“归郎!归郎!”安安只觉天塌地陷,声嘶力竭地叫他,他却再也不能应了。
那边归万思情知儿子不好,原本已落了下风,这一分心,被谢云衣和管重烟两把剑穿透胸膛,怔怔地看着不远处的归岩,倒在了雪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