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这句话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迟钝片刻后说:“略微有些血腥。”
温逢晚转头,声音温和极了,“你觉得呢?”
谢权嘴唇动了动,收回那只临近成功却被抓包的爪子,规矩地放在了膝盖上,然后不服气的“哼”了一声。
余杭近些年投资大型游乐场项目,今天申城最北面的奥尔顿冒险港开业,预售票抢购一空,不少人在网上重金求黄牛票。
饭吃到一半,余老板想起顺来的两张门票,“内部票,专门拿来送人的。”
票递到祝恒和温逢晚面前,“正好两张,你们俩去的话还能做个伴。”
谢权静默吃着清汤涮白菜,嘴唇被热汤滚过添了点艳丽的红,安静了十分钟,他心底那股子气又被余杭挑弄了起来。
余杭觉察到对面不善的目光,磕巴了下,“怎、怎么了?”
谢权直勾勾盯着他,“为什么我没有?”
余杭像听见什么绝世笑话,拍桌子大笑起来:“别暴殄天物了好吗?我们主打华东地区垂直高度第一的过山车,你他妈敢上?”
祝恒挑眉,一针见血道:“怕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