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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逢晚转身的那刻,纤细的背影落进顾况眼中。他盯着女人半遮半露的蝴蝶骨,饶有兴味笑了声。然而,不等笑容收敛起,他的呼吸骤然变得急促。
顾况扶住琉璃台,另只手紧紧捂住胸口,难以忍受地弓着腰。
温逢晚听见身后的动静,蹙眉望过去。只见男人脸色煞白,嘴唇也毫无血色。
这是,发病了?
温逢晚刚往前迈了一步,手臂突然被捉住,然后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抵在台沿上。台沿棱角分明,她的腰直接撞在上面。
疼痛感袭来,温逢晚所剩无几的耐性尽数消失,“顾先生,请您自重!”
顾况的力气很大,他的手紧紧攥着温逢晚的胳膊,用一种近乎祈求的口吻说:“你不是医生吗?救我啊,救救我。”
温逢晚不为所动,试图掰开他钳制的手。
顾况说:“你也不想我死在你爷爷的寿宴上吧?”
温逢晚冷声说:“你要我怎么救你?”
男人低着头,肩膀rou眼可见地颤抖。攥住她胳膊的力道缓慢松懈了几分,正当温逢晚以为他要松手之际,男人猛地拽住她,大步往一侧的卫生间走。
温逢晚预感不妙,用浑身的力气去挣扎。
偏偏在这个时候,虚乏感袭来,她根本没有力气去和一个男人抗衡。
温逢晚拔高音量,试图引来走廊经过的人的注意。
顾况捂住她的嘴,狠狠将她抵在冰冷的墙壁上,一改几分钟前的虚弱,脸色狰狞可怖,“叫啊,看看会不会有人来救你。”
男人的情绪起伏格外剧烈,他的不安、瑟缩,在这一秒钟内,转变为狂怒,将积压的不满和怨气全部通过性来宣泄。
隔着一层薄薄的礼服,温逢晚感受到男人的手在游走。
顾况压抑不住声音中的狂喜,“你和那小子,做过吗?做过几次——”
温逢晚勉强找回几丝理智,“顾况,我劝你下次来诊疗所时,先认清自己的病症。”
顾况贪婪地嗅着女人身上的香气,“温医生,你说我有什么病?”
温逢晚试探地动了下被锁住的胳膊,顾况已经放松了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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