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逢晚攥起拳,在心里落下两句狠话:你行,你以为我拿你没办法吗!?
在车上,温逢晚空出一只手来发消息,顺便问:“谢爷爷有打你吗?”
车子停在红灯口,谢权垂下眼睛,睫毛耷落下来,可怜巴巴的,“打了,拧了这里。”
他指着自己的耳朵,耳尖确实泛红,温逢晚立刻扔掉手机,凑上去想看清一点,她深处跟手指碰了碰,“这么红,谢爷爷真不想让你演戏?”
谢权无所谓弯起唇,“拍都拍了,他没办法。”
什么叫没办法,明明就是谢爷爷嘴硬心软,一部戏的违约金他能出不起?
温逢晚又戳了戳他的耳尖,谢权挺矫情的“嘶”了一声。她不敢碰了,“要不要涂点药什么的?”
谢权好笑地看她,“你除了叫我涂药,还会干什么?”
温逢晚正色,有种被小看了的感觉。她一时没说话,余光瞥见红灯的倒计时提醒,在剩下五秒的时候,半直起身靠到他那,柔软的嘴唇落到了他的耳尖。
谢权启动车子的动作一顿。
温热的气息丝丝缕缕扑落在耳畔,带来不一样的轻柔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