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绘渐渐问得少了,又恢复了往日看话本下棋的习惯。
顾愈走了十三日,在第十四天傍晚时分才回来,他冲了个澡便来偏院寻宋绘了,见她手指沾着水在棋盘上写着什么东西,应该是字,两个三个凑一堆,像是人名。
不过她写得随意,顾愈根本猜不出写的是谁,他没放心上,在宋绘对面坐下,兴冲冲的问她,“这几日想我没?”
“... ...”宋绘虽知道怎么答比较好,但还是缓冲了一小下,才应道:“当然想了。”
顾愈哼笑一声,像是对她这个简短的回复不太满意。
“公子这一路还算顺利?”
“我亲自出马,不顺才是怪事。”顾愈握着宋绘替他倒满水的茶盏,大喝了一口,“这群狗东西像泥鳅一般,我带去的人连着扑了四次空才找着人,你猜他们躲在哪儿的?”
宋绘摇头。
顾愈:“在嘉兴城外的坟坡。这群老狗在那儿躲了四五日,强了一个上山烧纸钱的妇人并将她杀了,...,他们估计也没想到会因为这个露了端倪...,人全部押到县衙关起来了,先晾他们几日...,反正我应还会再忙一段时日。”他说这些时,有时会带那么几个不太文雅的脏字,清贵的气质里揉进几分不太恰当的匪气。
他说了一会儿便不说了,拿了棋篓要和宋绘对弈。
宋绘提到:“快吃饭了。”
顾愈抓了子儿在掌心,猜了个双数,一边应着宋绘,“先下着,要吃饭吃便是,吃完再继续。”
宋绘不得不顺着他意思拿了另一个棋篓。
围棋才开了个头,钟娘便说饭好了,顾愈看见自 己这么早就落进了宋绘的陷阱,推了棋子儿,耍赖说等会重新开始。
本就是下着玩的,宋绘自然不会和他较真。
钟娘领着梅花摆饭,红蕊则端着铜盆,羞答答走到顾愈面前,“公子,奴婢给您净手。”她侧着头,露出一截脖子,力求眼神和动作都含上勾/人的妩媚。
不管哪朝哪代,男子对女子的示好大多都不会反感,这也算得上是个人魅力的证明,只是,顾府一个清扫丫头的容貌都能胜红蕊几分,她完全入不了眼。
顾愈对她的殷勤视若无睹,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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