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风寒,发热头痛得厉害?”
“那不至于。”
按照宋绘的经验,接下来她会遇到的莫约是个完全撕破脸皮的下马威,肯定是恶意的,只是袁珠打定主意要找她麻烦,避是避不过去的,宋绘也懒得再推脱到下一回。
想着,她抿了口茶水,应道:“让她进来吧。”
袁珠打扮得正式庄重,脸上擦着厚重白腻的粉,营造着云泥之别这么个氛围,她脸上挂着浅笑进到内室,语气亲昵,“jiejie,想和你说几句体己话怎么那么难,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性子难以相处呢...”
宋绘安静接下这句挤兑,说了句坐。
袁珠一面打量着房内摆设,一面提着裙摆在塌边坐下,将备好的彩绳摆在桌上。
宋绘握着书脊翻了页,边应着,“我不会这,你打便是。”
袁珠没想着宋绘除了一张脸完全没拿得出手的东西,“我可以教你,只是这可能没法一时半会学会。”
宋绘弯唇笑了笑,“学起来麻烦就算了,你打着,我看书就好。”
“也行。”袁珠打着络子做幌子,边道了来意,“jiejie,其实我是有些烦恼,不知该找谁问,想着这绍南城里我跟你最为亲近,所以便想来问问你。”
“你说。”
袁珠垂着头,笑得羞怯,“不知jiejie你知不知晓,如今城里都传着我和表哥的闲话,表哥也不出面否了,你说他这是何意?”
“我猜不到大人心思,只 是莫约...”宋绘弯了弯春,笑,“对小姐有些特别安排。”
袁珠心下稍定,“是吧...我也这么觉着。”说到这儿,她表情稍明朗了些,“我听下面的人说昨个表哥回来带了礼物回来,jiejie可不可以拿出来给我瞧瞧看?”
“自是可以。”宋绘喊了声春瓷,春瓷将红棕木盒子拿出来,袁珠放了手里的络子,接了过去。
她完全没想着玉簪不是自个儿的,到手后便试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