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刀,就感觉胸口一阵剧痛。
段琮之也说不清当时什么情况,他只知道流了很多血,反正应该挺狼狈的——被一颗子弹穿胸而过能好到哪里去。
秦恪抱着他,段琮之本来以为他会像电视剧里那样说两句遗言,比如临终表个衷情什么的,实际上他根本开不了口,血液迅速流出体外,带走了生命也带走了温度。
段琮之最后的念头是,冷。
真冷啊。
什么也说不出来,用尽全力也不过是睁着眼,多看看了秦恪两秒。
早知道死后还能看,他废那么老大劲干什么。
那几个人磕了头直接就被等在一边的警车带走了,所有人退开,墓碑前只剩秦恪一个人。
段琮之坐在墓碑上盯着秦恪看,他一直跟在秦恪身边,却很少这样肆无忌惮地打量他,很快发现了一点不一样的地方。
今天秦恪西装口袋上戴了一朵花——黑色的绢花也是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