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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不是阿瑢的第一个男人,这让太九很是吃味,心里有股缺憾,好像再也填不回来似的。
他多希望她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从身到心都是属于他的。
以前的事,他改变不了,可今后,她只能属于他。
即使心里很在意,很愤怒,太九还是尽量放缓语气,他看着阿瑢,强硬又认真的命令道:“涂山瑢,以后不许在床上叫其他男人的名字,也不许再同别人做这种事,不许你喜欢别人,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阿瑢看着有些疯魔的太九,讽刺的笑了笑,真是不可理喻,这个狗男人他自己做到了吗?凭什么要求她为他守身如玉?
她冷冷的反问道:“殿下可以在床上喊别人的名字,我为何不可以?殿下心里有喜欢的人,我心里自当也是有的。”
在床上喊别人的名字吗?太九有些微愣,依稀记得,两个多月前,他一时口误喊了声阿藜的名字,可后来便没有再喊过了。
哪像她,今夜不知喊了多少声“宴之哥哥”,气得他肺都要炸了。
“我当时只是口误罢了,我知道在我身下的人是你,并没有把你当成阿藜,可你呢?”太九一脸不满的瞪着阿瑢,愤怒的道:“你今夜就是把我当成你那什么狗屁‘宴之哥哥’。”
口误吗?阿瑢苦笑,如果不是心里还爱着,哪能随随便便的就喊出来了。
他再怎么解释,也无法抚平她心里的伤口,叫错了,便是叫错了。
阿瑢低垂着眼眸,有些言不由衷的道:“殿下深爱七妹,情至深处,喊她的名字,我无可厚非。同理,我也爱我的宴之哥哥,喊他也是正常的。”
宴之哥哥,又是宴之哥哥,听阿瑢开口闭口都是宴之哥哥,太九的眉头皱成一座小山丘,脸色有些阴郁。
他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听到阿瑢说她爱的人是宴之哥哥时,他的心似被无形的刀剑刺了一下,隐隐有些泛疼,又酸又涩难受极了。
看着如此不听话的阿瑢,太九愤怒到失去理智,他将阿瑢的双手压在头顶上,低头狠狠的咬着她的嘴角。
“啊……你这个疯子,放开我。”阿瑢被咬得一疼,她蹙着秀眉,侧过脸,不断的挣扎、躲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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