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眸,镜片下那双睡凤眼细长,冷眼一扫而过的瞪着他。
禾渊打着呵呵:“又没真踹到,你怕什么!”
话音刚落,就见他把拿出的碘酒放在了抽屉里,然后再拿出来了一瓶酒精。
“卧槽,你他妈想疼死爷!爷不干,爷宁愿被血流死!”
“老实点!”
他的手劲很有力,抓住他的脚踝令他动弹不得,禾渊咬着牙,把手里的桃子捏出一个窟窿来:“不,不准用酒精!”
男人往他莫约有叁寸的伤口上看了一眼,自此间眉头没松下来过,从抽屉中又拿出了那瓶碘酒,解开了自己灰色衬衣领口的两粒纽扣,问。
“你这两天怎么回事?又是问我要桃子吃,又是跟我打听隔壁精神院。”
“爷…爷待在这里闲的无聊啊!”
“不是你硬缠着我,要把你送进这里吗?至今为止cao多少个女人了。”
“一,一个啊!怎样不服?”
他拿着棉花浸泡进碘酒里,哼笑着并没说话,衬衣领露出的锁骨,在落地灯的光与影中勾勒下,精致突显。
手法熟练地用绷带缠绕起几圈,剪断打结。
“把你的伤口处理好,不准留下疤,听清楚了吗?”
“哎呀爷知道了,又不是小孩子!”
“不是小孩子受伤还得往我这里跑,你是闲得慌?”
“这不是有事想问你嘛!”
禾渊收回腿,踩在沙发边缘,倚在身旁的茶几上,拿着桃子啃了一口,语气略显尴尬:“就,奴隶学校,真,真有喝尿训练课?”
男人推了推高挺鼻梁上的眼镜,似笑非笑的问:“你想上?”
“咳咳咳——咳!”
桃子果rou卡在喉咙里,把他呛得差点没咳死,脸色憋红:“谁他妈想上啊!”
奈葵又碰到了那个皮肤苍白的少年,是在去训练课的路上。依然戴着手铐和脚链,身旁跟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训练师,拽着他手铐的铁链朝她走过来。
“jiejie~”
他呲着牙齿甜甜喊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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