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往她肩膀摁了上去。
“呜啊啊!”
烟头烧灼的痛苦可不只是说说而已,表面的皮肤顿时烧腐烂了一层。
蒋嗣濯目不斜视盯着她的哭脸,含笑:“真狠啊,比我狠。”
“是吗?我怎么不觉得。”
“呜啊,呜呜主人不要!不要烫母狗,母狗知道错了,不要烫!”奈葵刚把roubang从嘴里拔出来,嘴边的口水还在往下淌流。
他重新咬住烟,眯起眼那般的慵俏:“我没觉得你错哪了,就是想烫你而已,但你要再不快点舔,那就是犯错了,到时候另一半肩膀也得被烫。”
“是!是呜呜!”
她全力深喉,用尽他教的办法,恨不得把两个roubang一块都塞进喉咙里面去,脸上被扇肿弧度很高,大概是roubang把小嘴给填满的原因,娃娃脸看起来更鼓了。
“说到底,也不过才十七岁。”蒋嗣濯忽然开口。
这让刚才拿烟头烫了她的周北易,突然心横出来一丝禽兽不如的感觉。
“说这个做什么!”
“cao未成年,心里不怎么怪异吗?”
他哼了声:“这张脸,说是十五岁我也信。”
“到底还是太嫩了,刚才在木马上才那样子就不行了,现在逼里还流着血。”
“她主人开发的早,谁知道当初那么小是怎么下得了手。”周北易咬住烟叹了口气,尽情陶醉在胯间小脑袋不断上下晃动的场景中。
越来越爽了,两个人敏感点也被她捕捉到,几番深喉下来,终究是在她嘴里释放。
接连喝了两次jingye,她明白还有尿。
可是这却令她犯了难,如果再舔的话,肯定就不会给她尿了,一定会再来一次深喉。
“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蒋嗣濯托着下巴嘲笑着娇小的少女,为难成这副样子,眉头也皱成了苦瓜一样的褶皱。
她朝着他们俯身磕头:“求求主人们,赏给奴隶sao尿。”
“就这样而已?”
雪茄燃烧到了尽头,周北易胳膊搭在扶手上,弹了弹雪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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