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怀疑我私下接客,那我也落不着好!”他回:“若是有事,我自会假借寻欢之名去琴寓楼看你。”
蔡宓思索一番:他给的银钱不过是陪几个客人便可赚来,不过往后说不定能为我办来离开这东京城的路引子。蔡宓想罢,终是答应为他办事,说道:“好,不过为何官人要选我办事?”叶少卿轻笑一声:“不过前些日子听到有人抱怨你整天朝他们要些小玩意儿,正巧又看你从钱庄出来……”蔡宓自是知他想说自己贪财可用,冷哼道:“他们给的缠头都交到mama那里去了,不过要些赏赐,也推叁阻四,扣扣搜搜,老娘才不作陪。”
两人商谈过后,叶少卿以公务繁忙为由先行离开。蔡宓独坐窗边,正巧看到琴寓楼专门备着的马车。微风轻拂,帘被吹起,里面坐的不正是秦卿,也不知这是要去何处。
今日正是那户部侍郎慕老爷的嫡次子加冠礼的日子,秦卿受慕府二公子之邀前往助兴。
秦卿到时,这慕府的二公子已在宗庙行过冠礼,此时正宴请宾客。
秦卿几人随仆从从小门进入,走不远,满目便是玉兰花,原是这前院种着玉兰树,假山流水。这流水却看不见其源,往旁边望去,竟盖一座小亭,入口处放着两座梅花状的汉白玉石。几人从这假山中的小径走过,上了台阶,又过了一个长廊,终到园中小亭。
这慕府二公子竟不在前院待客,而是另作他席,正同几位同龄男子把酒言欢。他们看到秦卿过来,纷纷放下酒杯,慕府二公子还迎了上来,向他人介绍:“这就是琴寓楼头牌,今儿个可不会让各位失望。”秦卿向众人福了礼,让阿竹摆好古琴。
“欸,美人在旁奏曲多没趣儿,是吧?各位。”秦卿正准备坐下奏曲,却被拦下,“不如陪我等喝个小酒。”
秦卿笑笑道:“若只是吃酒不过是滥饮,亦是无趣,不若让阿竹担作录事,我陪各位公子行令饮酒。”此话一出便有人不乐意了:“不妥不妥,这谁不知秦卿姑娘儿惯会这些词儿啊曲儿的,这作仲裁的还是你的丫头,那还能让你喝上这酒吗?我看是不行。”
慕府二公子亦是附和:“照我看,这前院满是玉兰花,不若让人剪下几枝,一个传过一个,每传一人手中,便撕下一片花瓣,谁撕下最后那片花瓣,那人便要吃一杯酒。”说罢唤来小厮,在他耳边耳语几句,让他去剪下几枝玉兰。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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