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只得一手扶着他的肩,一手扶着阳具,慢慢坐下。陈彦齐却嫌她动作太慢,直接往下掐着她的腰,自己抬臀往上顶。
疼——”陈彦齐的动作,让温婉有些措手不及,顺势撑着他的胸膛,慢慢抬起坐下配合他。
不一会儿,陈彦齐拍了拍温婉的臀,她立马会意,从他身上下来,跪趴在床褥上,双手紧抓着枕头。陈彦齐一手摸着温婉的头发,一手压着她的腰肢道:“塌下去,翘起屁股!”说罢便将阳物顶进花xue。
“爷cao得你爽不爽。”陈彦齐下身不停抽动,贴着温婉的耳朵不停问她舒不舒服。温婉只得一遍一遍地应他。
“啧,上次我就让你换纸帐,怎么不换?”陈彦齐抬眼看见了温婉纸帐上的一句诗,猛然发怒。
那一句诗写着:他日登科及第时,报与佳人真心意。
“怎么?还放不下那个负心汉。”陈彦齐用力拽着温婉的头发,她只得抬头往后仰,“说啊!”
“没有,你也知道我在这琴寓楼里,早已人微言轻。我早已和mama说过,不过下面的人看是我要求,手脚便不那么勤快,这才……”温婉头皮被扯得疼痛万分,嗓音带着哭腔解释。
陈彦齐听罢,才松开她的头发,大力拍了拍她的脸道:“最好如此。下次再来,不要让我看见这个玩意儿。别忘了,现在是谁在养你这sao货。” 温婉点点头,讨好地亲亲他的嘴角。
温婉看着那句诗,想着曾经与负心人在床榻缠绵,云雨过后,他心血来潮写下这句诗,承诺他日青云直上,必定赎自己出去。可是那人确实金榜题名,却是娶了商家女,外派出京。如今他必定是贤妻在怀,步步高升,当下自己却是在这小相公身下承欢。温婉越想越是难受,不知觉下,落了泪。
陈彦齐本就心有怒气,看她落泪,更是烦躁,将她翻过身来,把她双脚搭在肩上,自己整个人压在她身上,不顾她求饶,一个劲地入她,不多时便出了精。
后面几次便不如初次生猛了。陈彦齐本就常流连这花街柳巷,荒yin无度,已有被掏空的迹象,每回行事,初次才能持久,出精后,便开始力不从心。也就温婉身子弱,看上去有些承受不住,让他心里得意,以为自己还如往常一般。
次日,温婉起身,下身流出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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