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间,林梦秋就用一直带在身边的簪子,划伤了江鹤的手。
江鹤捂着手掌往后退了半步,林梦秋也有些慌乱,她没想伤他的,只是一时情急。
她最关心的还是沈彻。
但没想到的是,江鹤被划伤却并未发怒,反而满脸失神的看着她手里的簪子。
愣了片刻,才红着眼夺过了那簪子,“这东西,你是从何而来的?”
林梦秋被他的样子给吓着了,但还是老实的道:“是我父亲所赠之物。”
她其实也不知道父亲当时为何会给她这个,毕竟八岁的小姑娘都喜欢珠花头绳,这样简单又锋利的簪子并不适合她。
但父亲平日都是两姐妹一视同仁,从无偏心,唯有这支簪子大jiejie没有,即便当时的她并不算喜欢,也还是很宝贝的收了起来。
等到她出事后,不知怎么的竟翻到了它,便将它一直不离身的带着。
“你父亲?林剑青,不对,那人并不姓林,你的耳后给我看看。”说是给他看,却是不等她反应过来,就拉过她的手臂,看到了她的耳后。
林梦秋的耳后有一颗很小的红痣,如此隐蔽之处,就连林梦秋自己都不知道,他是如何知道的。
她能感觉到江鹤的手在发颤,停顿许久后,有些急迫的道:“你的生辰是几时?”
“是冬至后一日。”
江鹤手里的发簪瞬间掉落,发出了清脆的声响,他的眼眶也跟着红了,先是狂喜而后就开始哭。
从生辰到痣,每一处都与小妹寄回的家书中所述一模一样,那也是他收到的最后一封家书。
她清楚明白的写了,冬至后临盆,产下一女,小名为秋。
江鹤捂着眼,哭着哭着就毫无形象的跌坐在了地上,“是你是你,真的是你,我该早些认出来的,你与她是如此的像。”
林梦秋有些无措,一边是夫君躺在玉床上或有生命之危,另一边则是江鹤让人难懂的言语。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前辈,您这是怎么了?若是无事,可否先替我夫君除去那毒物。”
江鹤哭够了,终于赤着足从地上爬了起来,上前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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