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以璇一一应下,最后又听秦荷提起上午的话题:“总归这段时间不能上台,你可以考虑考虑综艺的事。”
“我这脚最近没法录舞蹈……”
“不是让你接舞蹈综艺,还嫌自己不够拼呢?叫你谈朋友去的。”秦荷笑着解释。
梁以璇想了会儿才明白秦荷的意思:“去综艺上谈恋爱?”
“你这孩子怎么比我还不懂潮流?就是一种恋爱社交真人秀,要是在节目里碰上中意的呢就谈谈恋爱,没碰上也不强求,既丰富社交,又积累人脉和名气,期间还能照常工作,百利无一害的事!”
“可我现在……”一句“不是单身”到了嘴边,梁以璇底气全无,她攥了下被角,“秦老师,我考虑一下,下周给您答复行吗?”
“行,机会难得,你尽早啊!”
挂了通话,梁以璇看着没有任何未接来电、未读消息的手机界面发了会儿呆,从床头柜抽屉拿出了日记本。
用了四年的本子,内页已经有点泛黄。
十七八岁那会儿天天往上写点什么,越长大写得越少,只在心情极好或极差时动笔,日记本更多成了回顾过去的媒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