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端茶,真是我的小乖孙哦。”
平日听二房的弟妹清河县主在那儿夸奖她的外孙太子多么乖,多么体贴皇后娘娘,其实她的外孙也很好嘛,就是时运不济罢了。
要是她的外孙也是太子,还不是一样耀眼。
“娘,他是乖,可映真却不给他活路。我们姐妹虽然以前有些龃龉,可这么些年过去了,以前那些打打闹闹她还当回事,明明就只是她一句话的事情,她却非不让我们去病做世子,其实我们王爷也是愿意的,她却偏偏打我们的脸。”
宁远郡主听了也气,又后悔:“早知道这个丫头是这样的人,当年还不如不要和她起冲突。那爵位你二叔向来诡计多端,我们反正是争不过,还不如罢了。”
这话说的没劲儿,这俩人其实有心求和,但是现在苦于没有任何渠道和映真求,一来是因为二房和长房向来不算清楚,除了苏端和二房关系不错之外,映雅和宁远郡主基本是不怎么和侯府的人来往。
现在想求和,就巴不得映真抬手了。
可怎么让映真抬手呢?这就又是个问题了。要宁远郡主看来,反正映雅可以时常进宫请安去,那么多说几句讨巧的话,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再慢慢送些财宝也成,反正她们娘俩什么都不多钱多。
映雅心里还膈应着,自然不肯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