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觉着赵某人对她的不耐烦溢于言表,因为她这顿小题大作的火。
可是他确实有所隐瞒啊!顾湘端着架子不无哀怨地继续瞪着他。一时无话。
倒是赵孟成,他就像陈桉说得那样,无可无不可,“怎么样,顾小姐,还租吗?”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可以问,我未必答。”某人骄傲如斯,两只手闲抄在西裤口袋里,说话间哈气见白,眉眼却依旧是好看的。好看的人就这点便利,一般人有点脾气是毛病,皮囊好的就是个性。
“先前你学生的事,赵老师信他们吗?”
“这和租你的房子有关?”赵孟成眉头略紧一紧,噎她一句不够,“顾小姐干哪行的,娱记?营销号?”
“……”顾湘气成个茄子。
檀越在边上也是摸不着头脑。这是唱哪出啊,今朝号头纸(*日历)上怕不是诸事不宜。好新鲜的事,他们家赵老师也有和女人磨牙的时候!
秉着“能不能过?不能过,离!”的原则,檀越来劝赵孟成,“要不我们别租了,我看你和人吵架,很是过意不去呢。”
话音刚落,大小鸡互啄总算休战了。
也是因为顾湘怕狗,隔壁家养了条人高马大的杜宾犬,卧在门庭的台阶上,黑黢警觉。有人干脆拿这个托词,逃也似地进屋了。
两个男人这才随后。
顾湘是到了玄关门口才开始翻钥匙的。一把光秃秃的钥匙,丢在女人的手袋里可想而知的渺小,尤其有人还在她身后两三步距离的样子,她有点急,越急越翻不到。
那人在她身后提醒她:“也许顾小姐要找的还不止钥匙。”
顾湘扭头看他,赵孟成干脆直说,“我怕就是进得了这道门,你又忘记带别的,比如房本、身份证、契约书……”
是的,谁正经办事的时候都不喜欢那种丢三落四的品行。
推己及人是我们每个人都该有具有的品质。顾湘谢谢他的提醒,她还不至于那么马虎,只是……,人容易健忘,好了伤疤忘了疼是一种;重要的东西放在重要的地方,然后我们却把那重要的地方忘得一干二净是另一种。
顾湘转身下台阶,去院外泊停的车里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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