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表是后话,问题是大晚上的,一个男人什么情况下才会摘表,还把表落你那了。
聪明人的卖弄自然只有聪明人懂,许岫远嘴上不说,但心里吃瓜人的觉悟:好家伙,这样的赵孟成他还是头一回见。
男人天性的主权感,这和动物的圈地意识一样,本能且血性。
果不其然,那头端着杯子一味吞酒的纪纭顿时给作践到了。要知道,男人大概天性准头比女人强些,比如甩狙,他要么不高兴玩,真下场,一甩一个准,一枪眉心一枪心口。
许岫远和孟晞分开时间过于久远,分开后像今晚这样坐一个局喝酒的机会很少。他还记得赵孟成从前的习惯,不喝调酒,不能混酒,最最要紧的,不能碰黄酒。
“为什么,黄酒怎么了?”顾湘不禁好奇。
许岫远:“你现在还这样?”问赵孟成呢。
“嗯。”他的解释是,大概和一些人乳糖不耐一样,他一碰黄酒准栽。没有为什么。
他们今晚喝的是日威,许岫远分酒给赵孟成,赵老师说,开车来的,我们坐坐就走了。
“你少瞧不起人,谁不是开车来的,你来砸我场子的是不是?来坐坐。”许岫远顿时拿起甲方爸爸的谱,“除非你想你家属在这个圈子不要混了,除非你嫌你的顾小姐走得太高。”
有人被人拿住短一般地骂骂咧咧,“我们家老赵说的一点没错,你这个人不能嫁。”
“为什么?”
赵父向来看中人品,尤其择婿媳上。当初赵孟晞哭回家去说许岫远那个家伙把我甩了,他们家老赵就一拍两散的嘴脸,说姓许的那小子不能嫁。为什么呢?孟晞急忙问。
赵父说这厮喜欢酒桌上劝人酒,性子急且浮,不是牢靠的主。
许岫远闻言,一声“去!”,多少年的陈年事了,我如今也不想做你赵家的女婿了,自然不必怵你家老头子了。还记得许岫远第一次去赵家,说话紧张到磕巴,赵孟成就趴在楼上阑干上笑话jiejie,找了个结巴,他们方言叫“结结子”。
赵孟成真的在背后喊了好久的“结结子”。
这个诨名莫名戳到顾湘的笑点,她和赵孟成咬耳朵一般地私语,原来老早就有这种abb的说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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