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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他捉住她乱舞的手臂,轻吻了下她的手腕:“陪我纹身。”
江芜愣了愣,她很怕疼却不想拒绝陈燃,男孩的眼神因为她的犹豫变得小心翼翼,江芜不忍心连忙答允:“好,但是等你高考完。”
“那再来一次。”男孩的手钻进睡衣里捉住悄然屹立的rutou玩弄。
江芜放声呻吟起来,又忍不住骂道:“臭小孩你怎么这么烦人!”身体却迎合地勾住他的腰,抵着他勃起的性器。
陈燃无辜地抬起头,一边提臀缓缓地插入泥泞的xue口一边委屈道:“你睡觉前刚答应我的。”
“唔,”紧实的甬道贪婪地吞噬着青筋虬劲的yinjing,他们的身体太明白如何讨好彼此了,“shuangma?不喜欢为什么咬得这么紧,嗯?”
她不喜欢陈燃这副掌控一切的姿态,双腿夹得更紧,探出手抠弄彼此的结合处,扭着腰迎接他更加疯狂的抽插,男孩的汗水洒在她的身上,下身泥泞yin乱,床板吱哑哑地响着,高亢的呻吟嘶吼声淹没了噗嗤噗嗤的水泽声。屋外似乎又刮起了大风,呼啸着外界的嘈杂声。
后半夜,无人眠。
20 青橘
20
陈燃周岁抓周的时候,十分快速地就举起了mama不小心混在里面的发圈,一脸笑嘻嘻奶声奶气地喊着“mama,mama”。当时全家人的脸色都变了,父亲眼疾手快地把他手里的发圈抢走,逼着他重来一次。
他年纪还小耐心差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被父亲一吼立刻嚎啕大哭起来,母亲赶紧把他抱起来安抚,她的怀抱温暖安全。
抓周这件事便不了了之了,后来母亲身体好一些的时候时常跟他回忆小时候的糗事,陈燃也只是为父亲的暴躁冷哼一声,“他不就是希望我以后出人头地让他过上好日子吗?”那个男人眼里只有钱,哪里还记得他们母子。
再后来母亲化疗,头发日渐稀少。那个旧发圈挂在她的手腕上直到她去世。再后来陈燃一直带着它,直到有一天它也无力承受这个残忍的世界断掉再也不愿意陪伴孤单桀骜的陈燃。
他总是习惯性摸摸空荡荡的手腕,食指虚空地挠了挠,像是想勾住手腕上的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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