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的吐息,藏污纳秽地郁结似乎只有通过这个方法才可消减一二。
苏瓷做不到对他视而不见,便伸出一只手来微微地蹭了蹭他的掌心。
那里都是薄茧,早些年从军留下来的东西,在他身上,就跟涂了一层防护罩一样。
隔着这个墙,她刮蹭一二
并不盼着他可以感觉到,但是,就在她摸上的一瞬间,心有灵犀一样的,他睁开了闭着的眼睛,自然也就没错过她的小动作。
嘴角瞬时就换了个角度,心里的不快因着这一个算不上多么亲密的动作被浇地一点也不剩。
“小乖这是在关心我吗?”
关心这两个字让苏瓷有些无所适从,而着一切也被她很好得表现在了脸上。
困惑,矛盾
秦鹤臣瞅着她无端变幻的小脸,干脆直接笑出了声
越对自己困惑矛盾的人,越是这世间的尤物。
他的小乖,不过是随意的一瞥,早已经逝去的春日便随着他的烟波萦萦绕绕着他。
那是盖着薄纱的宝石,唯有幸者方可得以揭开见之。
而他秦鹤臣就是那唯一的幸运人,
只有他,也只能有他。
这个认识让他的海绵体更加的肿胀,野兽关在笼子里面,前面就是献祭着的猎物。
遇上她,如何能忍得住?
道德又算个屁,那只不过是人禁锢自己内心野兽的无谓说辞罢了。
可是,他们忘了,人就是野兽。
修长有力的手指,就连拉开拉链的动作都做得过分漂亮。
苏瓷后知后觉地察到他要干什么,一个转身就要坐起来,秦鹤臣那里肯依,空着的那只手直接插到了苏瓷嘴里,搅动着刚才被打断,还没有吮完的蜜液
“小乖,跑什么,过来给我舔舔。”
那根东西在他俩的推搡间早已经被放了出来,又粗又长的一根,因为憋着久了,颜色较平时更深,粘腻的前精粘在马眼上,白深深的一小块,它比他的主人更加不耐,放出来向上翘着,直勾勾地就要把往她嘴里面钻过去。
想起这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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