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秦鹤臣发泄,但是没说让他把自己皮囊搞坏,堵死自己靠脸博同情垂怜的路。就算是有伤口,他也要自己的伤口是最绝色的那个。
秦鹤臣下下用着剪沙包的劲头,往死捶弄。眼前移形换影,滚过许多人的脸。
是他一辈子都光明正大争不了的纪容宇。
是凭空冒出处处使暗绊子的赵程秉。
是他怎么也不能动的桑皆。
是他
陆肆的脸还没对上,又有一声试探扣敲从门外响起,楚澈的声音难得有些不稳重,听着刺耳的颤巍巍:
“叁哥你还好吗?嫂子到楼下了。你看是让嫂子上来,还是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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