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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风另一边也停了动作,等宫人都出去,雍理只觉得心头火更旺了:“沈相。”
沈君兆:“臣在。”
少年音不再,青年音却更加诱人,雍理轻吸口气:“给朕更衣。”
沈君兆:“……”
雍理隔着屏风都快把他给盯出个窟窿了:“怎么,不是你说要伺候朕?”
屏风后身形微动,朝服半敞的沈君兆走了出来。
只这一眼,雍理便觉得自己疯了。
他怎么敢把沈君兆叫出来,怎么敢把人都支走,怎么敢看这模样的沈昭君!
眼前的男人衣服刚脱了一半,卸下朝冠的墨发如瀑。那身玄色朝服质地厚重,此时半挂在身上,衬得里面白色里衣尤其显眼,他早不是那青涩稚嫩的少年身量,此时的年轻首辅宽肩窄腰,双腿修长。
沈君兆生得绝不柔美,但却很美。
男性的美,性.感的美。
华丽又矜贵。
雍理轻吸口气,仿佛又回到了五年前,又成了那情窦初开的少年,只想用力抱着他,天长地久得抱着。
妈的。
元曜帝心有不甘,大步走向这气定神闲的男人,一把扯掉了他挂在肩上的一品朝服。
玄色衣裳落地,白衣越发胜雪。